痘疹心法_痘疹心法介绍|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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痘疹心法

《痘疹心法》,二十三卷。明代万全编,成书于明嘉靖二十八年(1549)。又名《万氏家传痘疹心法》、《痘疹世医心法》。系《万密斋医学全书》之一。卷一至卷九为痘疹医论及辨证治则;卷十至卷二十三列治痘疹药物一百三十味,歌括二百三十三首,经验方一百四十七首。本书论治痘疹,不持偏见,温补凉泻,因症制宜,图文并茂,易于记诵。清代陈复正谓痘疹之书,惟以万氏可以济急。

名称

痘疹心法

异名

《万氏家传痘疹心法》、《痘疹世医心法》

成书年代

归属类别

中医典籍

作者简介

万全(约1495~1580),字事,号密斋,罗田(今湖北罗田县)人。祖父万杏城,原籍江西,以儿科闻名,早逝。父万筐,字恭叔,号菊轩,继承父业,著有《痘疹心要》。明成化庚子(1480)迁居罗田后,医名大振,远近皆知“万氏小儿科”。万全师承家学,兼通数科,也以儿科驰名,对痘疹之诊治,经验尤富。

万全之医著,有《万密斋医学全书》十种,刊于公元1549年,儿科内容占其半数,计有《幼科发挥》二卷,《片玉新书》五卷,《育婴家秘》四卷,《痘疹心法》二十三卷,《片玉痘疹》十三卷。其著述可称为祖传和个人经验的汇集,儿科方面的实际经验甚为丰富。

万全在儿科理论上宗钱乙,并有自己的创见。他认为小儿“气血未定,易寒易热;肠胃软脆,易饥易饱”,“体性乃属纯阳”,发病“易为虚实”。归纳出小儿疾病是由“三因所生”,一为“衣太厚则热,太薄则冷,冷热之伤,此外因也”;二为“乳多则饱,乳少则饥,饥饱之伤,此内因也”;三为“客忤中恶,堕仆折伤,此不内不外因也”。鉴于诊小儿疾患因其“口不能言”,强调“观形察色辨因”至关重要。对小儿疾患的治疗,因小儿易为虚实,故“调理但取其平,补泻无过其剂,尤忌巴牛(巴豆、牵牛之类攻伐之品),勿多金石。辛热走气以耗阴,苦寒败阳而损胃”。

万氏提出的小儿五脏有余不足说(即肝常有余,脾常不足,心常有余,肺常不足,肾常不足),高度地概括了小儿五脏的特点,对于小儿的保育和疾病的防治,均有重要的指导意义。万氏特别重视脾胃的调理,强调“胃气壮实,四肢安宁;脾胃虚弱,百病蜂起”,“胃气既败,五脏俱损”,“故调理脾胃者,医中之王道也”。

万全汇集祖传和他本人临证诊治经验,总结出一百多个家传经验方,其中牛黄清心丸、玉枢丹、安虫丸等方剂一直为后世医家所常用。

内容简介

本书卷首载《痘疹碎金赋》2篇。次论痘症病因、脏腑经脉见症、部位形色疏密、轻重顺逆、虚实荣枯、兼症与治则、饮食宜忌、常用药物药性与修制法等。并摘录前贤有关痘疹论述。其论治法按痘症不同阶段,分发热证治、出见证治、起发证治、成实证治、收靥证治、落痂证治、痘后余毒证治等类。次述疹毒证治、妇女痘疹证治。书中收治痘疹方近150首。另收录作者若干医案,并用歌诀予以概括说明。

流传版本

现存明抄本、清康熙三十三年(1694)三韩张万言琼州府刻本及上海扫叶山房刻本等。

书评序言

痘疹世医心法自序

家世业医,方脉悉有异传,吾奉先子之训,凡医者流,按图索骥,未免多歧亡羊也。吾乃本之《素》、《难~,求之《脉经》,考之《本草》,参之长沙、河间、东垣、丹溪诸家之书,抽关启钥,探玄钩隐,颇得其趣,日录所见,积久成轶。如《素问》则有浅解, <本草》则有拾珠,><脉诀》则有约旨,><>

时嘉靖二十又八年岁己西冬十二月既生魄后学楚万全拜手书

痘疹格致要论自序

先子菊轩翁,豫章人也。成化庚子,客游于罗,以医鸣,小方脉为最。及生不肖,乃家盾。尝语全曰:吾活人多矣,尔后必昌。时玉泉张子、柳溪胡子,悉罗之巨儒,命全受业于二先生之门。业几成,而先子殁矣。孤弱不能自致。自经书子史律历,以逮百家,各有著述。暇则取先子方脉,手教读之。诸方脉中,惟天行斑疮为毒最醋。古人论治略相异同,怪其教外有别传也。沉潜秘旨,发挥奥义。如胎毒之论,归肾之辨,皆昔人所未及者。笔而成帙,自愿痘论至药性,凡十一卷。犹恐识之不精,语之不切,未敢轻以示人。胡子三溪、肖子楚梧、万子宾兰,见而说之,强予梓刻,命日《格致要论》。予不能咈,并《世医心法》付书肆刻之。玩是书者,念吾心之独苦,或有取焉尔。

孙应鳌症诊心要序

隆庆纪元,予辖楚藩。以女病诸医用药皆不放,闻罗旧自万生疗小儿有神验,亟延至之。命之诊治,女病果愈。予政暇时时与万生卮谈,乃万生非如他医,但了一方一脉自售其术。其为业,自《素》、《难》下级近代医书,靡不究悉源委,剖别是非,义能溯诸六经性理,根于吾儒之道,信有本矣。盖万生少尝从事科举,以不得志,遂隐于医,宜其世之为医者不能望而及也。万生著有《症痊心要》一书,予为梓之,俾表见于世。以予爱女求医之心推之,则为父母之保赤子者,斯心犬略皆同。而赤子之最难保,莫过痘疹。得是书审察之,剂量调摄之,万生之术溥而大行,安谓其不得志耶。

淮海山人孙应萤书

重刻痘疹心要自序

盖有不知而作者,白用自专,愚孰甚焉。孔子表章六经,垂宪万世,犹日述而不作,信而好古,示不敢专以自用也。予谓孔子徒,亦惟多闻多见,择而识之,虽百家众技之书可以利诸人者,靡不玩索,况医术之仁为斯民立命者乎!又乃先子专门之业所当记述者乎!窃思方脉之中,保婴最难,婴孺之疾,痘疹最酷,不敢自用自专。考诸前言往行,广询博访,不拘偏见迂说,务约于中,间亦附以己意,著为《痘疹心要》,凡三易稿。其初本,择焉未精,语焉未详,意浅辞俚,有好事者割窃以为己述,刻之南赣。次乃改作,抚治郧阳右中丞孙公淮海,取其改本刻于行都司。黄州守孙公怀堂又取郧本刻之载归四明。其书既出,视初本虽颇精祥,然有未尽之证、未立之法,恐不足以活矢殇,广仁爱,垂久远也。于是,补其阙略,附以医案,属望有力者锓诸梓庸。庶天下后世之习幼科者无沧海遗珠之叹,为得鱼兔之筌蹄云尔。若夫不知而作者之罪,予弗敢辞。

孙光祖读世医心法叙

予尝谓仁者以天地为一体,孔子之志在安老、信友、怀少。圣人岂能必天下无一物不得其所哉,愿其心欲使天下物各得所。苟可以安老、信友、怀少,圣人所必为也。此其心,天地万物一体之心也。予友父冈秦君,新元初年,子多痘疹不育。后得楚黄人黄廉痘疹书,阅其实实虚虚之辨,解毒补疗之法,分门别症,因病用药,井然有条,因录发归。遍授诸儿医,多所全活。己巳夏,予守黄,过梓里以书黄本,且素与予同志,以其详语予,欲得原本广传,斯固仁人一体之念也。予以郡事未逮。今年夏觐回,得罗田万全《症彦心法》数卷,即万密斋《痘疹世医心法》故付梓而广之,遍授诸医,使因病溯源,随方投剂,海内生得其少而壮,壮而老,其有补于世,岂浅浅哉。予治黄逾二年,即未能扶摩教育,悉除民苛毒,出民疾苦,得是尽而传布之,俾黄少有长,壮有养,老有终,以复于隆古之治,则是刻也,所以体怀少之仁者在是,而于夫子之教可抚悖矣。遂漫笔书之,令业医者知取衷云。

岁癸酉秋九月黄守四明孙光祖书于怀古草堂

陈允升刻痘疹心要序

医之难莫如小儿,小儿医之难则莫如痘疹。余初得子女,痘皆险甚,赖医药以生,于是科特究心焉。在楚时,到处求方书。至均州,而得万氏所著症瘦书,前为《世医心法》者卷十二,后为《格致要论》者卷十一,合而名之日《心要》。其辨症最核而参方最精,根极于《素》《难》微旨,而人人可以与知,是痘科指南也。携归四岁,而少女痘发,恶侯并见,医莫措手,余但按是书扶起之,则益敬重若神人授矣。均州本旧多舛讹,余手校成善本,常置箧中。大儿执之以请曰:儿常亿痘剧时,祖不食父亦不食,凡为人父子者情皆然也,梓是书以传世,于孝慈宁不广哉!余善其言而从之。

万历癸未夏六月吉赐进士第督学使者吴门陈允升识

曹继孝重刻症惨心要序

不住孝至会稽之三月,日夕以劻勷不逮为惧,遂谒慈溪怀堂孙公而请教焉。公昔在吾郡曾刻《痘疹心要》贻不佞,因恳致谢。公曰:何为谢也?不佞孝曰:往年旅食金台,值豚儿患痘,其症甚剧,于是遍诸善医者视之,及痘已布而善医者先后引去,亦危矣。乃为无聊计,据是书按方投剂焉,计数日,遂奏效。此其惠胡可弗谢,而其书又胡可弗传也!行将梓之,以广公惠。公曰:君可以语政矣。保赤子者,心诚求之则靡不少中,幼吾幼以及人之幼,盖王道也,君之爱其子如此,惟恐医之弗善而方之不良也。推是以概一邑之人,孰非吾之子乎!不务德惠而专务一切苛惨以绳之,虽可薄收精核之名,然民不得遇国医而饮良剂,亦失国家命医之意矣。以君之倦倦欲广其书,知君之必为此不为彼也,故曰可以语政。因次第其语,付王生钟瑞、王生杰校刻之。司理陈公旧得督学陈霁岩善本,请以互证,大得其益。夫上一书也,霁岩曾刻于苏,怀堂曾刻于黄,孙淮海先生又曾刻于郧阳。固不能使是书之家给人足也,则是刻亦非赘矣。况由是广之,使越之婴稚得是书以取效于卡之六七,其于不佞孝保民素餐之咎,亦藉以少释,不犹愈刻诗文者乎!

万历十三年秋月曹继孝识

张鹤鸣刻痘疹心要后序

衡南曹君欲刻《症珍心要》,谋于余。余览其书目,叹曰:诫仁书也。古方书如丹溪、东垣,诸名家备矣。或且称其各成一家说,善医者务神其意,无执其方也。若痘疹之倏忽异症,至难执矣。其能出此刻之外而有异说,更以意加损其治方者耶?往余见时气偶值,以痘疹殇者比屋皆然,盖误于庸医之手者不少也。兹刻也,穷本源之妙,析症候之微,歌章便诵习而不忘,方类易检阅而可据,岂直业医者走执此以往称善也,凡有爱子之心如衡南君之按方投剂,罔不奏效矣。夫人而病,孰不需医,顾医所语症种种,人自有病有不病者,痘疹一症,其谁能免焉?要之,人之生,坐此症而殇强半也。君今爱其子以及天下之子,直欲广是刻家传而人诵之,固其仁天下之心也,其真为民之父母哉!继自今获,藉以全活者,何限罔非君仁之所锡矣。仁者之后必昌,正视君家嗣伟然令器也,前痘症亦何虑之过也。越数月,书己校正于王生钟瑞、王生杰矣。于其成也,问序于余,遂书之。

万历乙酉秋山阴令彭城张鹤鸣书

丁此吕重锲痘疹心要序

余兄弟少未布症,先大夫日惟是为兢兢。执友汪公慕仙,专门国手也。先大夫居常以孺子为属,汪公亦慨然任之曰:是诚在我。逮岁辛西(嘉靖四十年),余年十二,家兄十五,且受室矣。余一日对客方构思为文,忽称腰痛甚,至不能任坐起,先大夫亟命人掖之入。夜半,渴甚,饮水尽一石,犹索饮不置。时医二三人环视,咸谓是伤寒剧症耳。汪公至,稍一察之,独不言而退,私谓先大夫:次郎布痘矣。两辅间业己隐隐起,君独不见乎!其尽谢诸医,令我得展布,不尔,我且去矣。惟君慎图之。先大夫素神汪公,惟其言而莫之违也。始终惟公所调剂,不敢揉他医一语。余症未结痂,家兄复布。兄既长而且新受室,日委顿,酬应间先大夫大惧不胜痘,乃痘色复不佳。汪公愈益狎视之,谓可旬日愈耳。己而一一符其言。大都余主泻,家兄主补,公未尝执一治也。而幸并无恙。先大夫与公固称平生欢,公亦自谓全二子以付先公,可无负生平矣。乃余犹能仿佛愦愦时记公所论说,率根极脉理而深探其源,然后因时以通其变,故投之辄效。是年所手起危证不下数十人,不独余兄弟俩也。间常问公:痘科有奇方乎?公曰:岂其无之,乃所谓奇者偶一幸中耳。非能正正奇奇,而要以本游胜者也。时医猥不察而偶有听觐,辄宝之如灵蛇,至杀人无悔,盖亦重可哀矣。余幸不即填沟壑,尚图有所论著与寓内布识者一印证焉,吾子识之。余比别公赴楚泉,二三稚子复相继布痘。公廨中以道远无由得公一审视,方用恐恐。既乃得郡大夫萧君所授此书,余召医按书而求,酌方以治,二儿并次第愈。是书不必言,言与汪公合,要以大指则公所谓以本源胜,非如世之约一方-药为奇者可同日语也。原刻固在楚,久而骎湮,余因重付剞劂,以真传。书不必自汪公出,而余之刻此书则师公意也。且藉此以报公,不然,世岂乏方书而好以是勤梓人战!

万历戊子上巳西昌丁此吕识大儿立先书

秦大夔重刻痘疹心要引

是编实余江右携归。江右人共珍之,而珍之亦不独江右。余亦因而珍之未试也。及余儿京天行增剧,诸国手辄望却引,余家侄位从旁袖出一编,是刻也,于以试诸孙子,无不应于辄验。予若梦醒,遂检方为药,计日顿愈。予益因而珍之。且时时向侍御梅公、大参朱公道及,两公更时时携去试验,亦足珍矣。奈家有和壁,什袭藏之,谓生齿何?乃相谋公诸梓。梓成,予览竟,笑曰:秦越人饮长桑君上池水,垣视一方人,则户喻家至,宁任疲耶?梓成无胫而驰,人持一荆山瑜矣。是梓也,予与家侄辨其璞,大参、侍御公赏其鉴,则思庵龚善人而钩铁画银及之矣。

万历辛丑夏秦大夔舜卿识

龚景福跋

不佞雅嗜方书,获善方辄修饵施焉。无何自念曰:犬疴也,人所时有,施之能几?无若以方传之之为慱也。业有《外科杂集》等刻,廉宪朱公序之详矣。一日适侍御柳公所,睹其案头痘疹一书,询之,乃大参秦公宦游携来者。治法精备,此外不再得。侍御公曰:痘疹,凡厥育婴者不免,而医药比他科尤称难,盍以是书公之,令多所全活乎!遂授不佞以归,付之剞劂氏刻,再阅月而告竣。窃自喜曰:是刻也,庶可为人间广嗣者之一助云。

时万历辛丑中秋日清源龚景福汝承父识

影响评价

全书内容详备,立论以临床为依据,以辨证论治为原则,建立了一套较为完整的痘疮证治方药系统。可谓继钱乙、陈文中二人著述之后又一治痘名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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